刘鹏深深叹了口气:“都过去了,就不提了,咱现在不就挺好的,改革开放了,大家也都要富起来了。”
“你生在1950年,当时我们国家才刚刚成立,因为我们坚持社会主义,资本主义国家对我们实行了最严竣的经济封锁和政治断交,两种打击方式,妄图让我们的国家分裂,让我们的人民挨饿。你是68年去的青海,当时我们被迫经济内循环,必须自已自足,这么大一个国家,在那么艰苦的年代,我们不畏强权,不畏资本霸权,把整个国家的土地刨了一遍,全种上粮食,才算脱离饥饿,那是你们这代人艰苦奋斗得来的,那么,你们就更不该忘记曾经资本主义对我们的无情挞斥和封锁,可你看看你现在的嘴脸,资本主义才稍微给你点颜色,你就不认识自己是谁了,你忘了自己在青海十年辛苦了?”
阎佩衡越说声音越高:“顾霄是谁,他就是资本家,资本主义,我们军区给战士休息的宾馆,凭什么要把所有的战士赶出去,包给他一个人住?”
刘鹏脸色讪讪的,半天未语。
张向明早知道阎佩衡脑子有问题,也懒得跟他计较,但顾霄已经提了要求,而人家,准备要投一百多万给她,也就不得不应付一下这迟钝,迂腐,又冥顽不灵的可笑老头。
于是笑着说:“阎叔,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吧,您不一直四处跟人说,您儿媳妇在跟资本家打经济仗,我不也是准备赚资本家的钱,替咱们打场仗?”
阎佩衡气的手在发抖,几个孩子端着碗,也在认真的听着。
不知何时,阎肇从卧室出来了,站在走廊上,也在看着刘鹏夫妻。
关于陈美兰跟顾霄的合作,其间经历了多少凶险,有几回271差点就要被顾霄拿走,要不是陈美兰足够聪明,根本躲不过去。
更甭提一开始关于80万的对赌。
要当初陈美兰输了,她现在不仅身无分文,而且还将欠下一屁股的债务。
正所谓只看到贼吃肉,看不到贼挨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