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垫个枕头,确实别有风味。

老夫老妻因为住了宾馆,交流的时间自然也长一点。

大夏天的,折腾完已经是一身汗了,看到房间里居然还有自热暖壶,阎肇无师自通,折腾了一会儿就会用了,烧了壶水,拎起来就要泡茶。

“慢着,这种壶,说不定有人弹过烟灰的,先把这壶水倒了,下壶再烧。”陈美兰说着,过来抓茶盘,也是习惯了,漫不经心的说:“我记得国际酒店晚上给的,向来是红茶包,这怎么是绿茶。”

她是上辈子住惯了的,晚上不喝绿茶,打电话给前台,通知对方送红茶包来。

这在陈美兰这儿,是特别自然的事情。

不过阎肇看在眼里,却觉得很不正常,因为陈美兰按理来说,跟他一样是头一回住这种酒店,但她怎么表现的,就好像经常在住这种酒店一样?

当然,阎肇的心机,此时倒不问什么。

新床新被窝,老夫老妻也搞的像新婚夫妻一样,团在一起,美美睡了一夜。

陈美兰重生很多年了,但从来没有在阎肇而前露过馅儿,不过今天舒适的氛围,柔软的床垫让她差点露了马脚,隔壁既划拳又哟喝的,陈美兰恍惚间以为旁边是吕靖宇,是而推了阎肇一把:“吕靖宇,出去看看,隔壁为啥那么吵,打个电话,投诉一下呀。”

不过她旋即一个警醒,闭了嘴。

幸亏阎肇睡的沉,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