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美兰却伸脚,勾住了他的脚:“再躺会儿吧,都半个月没见了,你就不想?”
阎肇直挺挺的坐着,看了半晌,居然憋出一句:“天还没黑。”
“你把窗帘拉上,天不就黑了?”陈美兰反问。
阎肇白天从来没干过这种坏事,但是看着窗帘,突然也意识到,对啊,窗帘拉上,天不就黑了吗。
他这人做事一板一眼,要没有陈美兰,这辈子,于床上运动中就永远只有一个姿势,没有花样,也不懂变通。
而即使有了陈美兰,他也是她点一下,他就动一下。
她要不点,阎肇就又停在那个点上,不会再动了。
就比如今天,太难得了,这是头一回,陈美兰主动表达,大天亮的,想要跟他亲热亲热。
阎肇特别激动。
不过,更叫他激动的还在后头呢。
种草莓,那是一直以来阎肇都觉得,特别爽的一项活动吧。
而今天,破天荒的,陈美兰在阎肇某个特殊部位,给他种了一回草莓。
这可吓到阎肇了,毕竟他今天连澡都没洗,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脏。
这是头一回,才上床不到三分钟,阎肇一声闷哼,声音还特别大。
吓的屋后面,槐树上的麻雀都呼啦啦的飞跑了。
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,翻身下了床,快速冲到厕所洗了个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