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修先是一愣,然后疑惑地歪歪头:“有什么可道歉的?”
他对此分的很清,艾瑞斯隐瞒身份参军是因为被盲目的恋爱所蒙蔽了理智,而绝不是伊戈尔的错误,更不必对此抱有任何的愧疚之心。
戈修好心地开解道:
“你不必有心理压力,我的受伤也不是你的责任。”
在这件事里,唯一有责任的是外面那群居心叵测的高层和陪审团。
一个在战场中央发情的oga,而且信息素对虫族还有刺激作用——能设计出这种场景的人肯定心理有什么问题。
即使现在想起来,戈修都有种想骂脏话的冲动。
而在伊戈尔听来,这样客气而疏远的话却更是像是刻意拉开距离一样。
他心头一紧,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,语气也急促了起来,似乎想要反驳对方的理论:“腺体受损oga来说是十分严重的伤害,而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惨烈的后果,是我……”
戈修的神情微冷,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头,然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:
“所以呢?你来这里是为了向我做出补偿的吗?”
伊戈尔一噎。
戈修实在懒得再和他纠缠下去了,便干脆快刀斩乱麻,简单直白地说道:“倘若你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,可以再送我几个上次的礼盒,里面的糖我还是挺喜欢的。其余的,就不必了。”
伊戈尔沉默了下来。
戈修绕过他,继续向前走去。
他还没走几步,就只听年轻alpha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低沉沉的,听不出来太过分明的情绪:
“会那么轻易地接受那个被家族强按到头上的婚事,不像是你的性格。”
戈修:???
……这又是哪跟哪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