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难过,你甭管了,有我在能让你吃亏吗,从怀里掏出支票本来,各位,什么人出来用支票本啊,李京掏出支票本,打裤子里边掏出一金笔来,钻石的尖儿,就这钻石,得半斤多。拿过来要给我开支票,哎,二字怎么写?」
李京目瞪口呆:「我是文盲啊!」
「写完了屁股后边扽出一串钥匙来,其中有个大戳子,当,盖好了,撕下来,给你。」
「这就给了?」
「我拿过来一看,好家伙的,二百万啊!」
「给你这么些钱。」
「我不敢相信啊!举着支票,我也傻了,这是真的吗?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?我一把就把你的手抓过来,搁在我嘴里边,吭……」
「干嘛?」
「我看看是不是真的。」
「咬我手看真假啊?」
哈哈哈哈……
「你也很高兴啊,是真的就好嘛。」
萧飞说着还举起手,弯起一根手指,观众一看就明白了,一口咬掉了根手指头。
「捧着支票,我在马路边是泪如涌泉啊。您开车门上车是扬长而去,突突突……」
「还是这三蹦子。」
「拿着钱回家,从今往后我们全家人生活的特别好,能不念着您的情吗?这就叫一贵一贱交情乃现。」
「哦,就这么讲。」
「朋友谱上还有一种叫做一死一生乃见交情。」
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?」
「还得拿咱俩作比喻。」
「还是咱们俩人!」
「先说您吧,李京,可不是今天说相声的李京了。」
李京问道:「我的身份是?」
「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。」
李京又高兴了:「嚯,这个好,年轻啊!」
「刚上班的年纪,精神头也足,精气神也足,走到哪儿一看,呵,精神焕发,晚上下了班,吃完饭,洗洗澡换换衣服,把头梳一梳,换上自己很喜欢的一套服装,小白裤子,白皮带,上边穿一件白衬衣。」
「一身都是白的啊!」
「有那么句话嘛!要想俏一身孝,对吧!」
李京哭笑不得:「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。」
「大尖领子衬衣,现在不兴这个了,那会儿都兴大尖领子,喷了四斤香水。」
「好嘛,我论斤喷香水啊?」
「离近了一闻,身上跟偷吃羊屎似的。」
李京一脸的嫌弃:「这都什么味儿啊!?」
「由打家出来,很高兴啊,街坊打招呼:哎,京儿回来了,又出去耍流氓啊?」
「我出去是耍流氓去啊?」
「搞对象去!」
「这还差不多!
」
「青年男女搞对象嘛,出去了,打对过来一姑娘,没有这么好看的,太漂亮了,你站在后边高兴啊:小妞,给大爷笑一个。这姑娘一回头瞧见你,那时候人的思想都保守,很轻蔑的看着你,拢了拢这四根头发啊。」
「这姑娘才四根头发啊?那还漂亮什么啊?再掉两根成蛐蛐了。」
呃?
观众们听着李京翻的这个包袱,脑海当中立刻就有画面了,只剩下两根头发的话,可不就是蛐蛐嘛!
哈哈哈哈……
「您就得意这样的,另类啊,你有这想法,你愿意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子,你娶她就算行为艺术了。」
「什么行为艺术啊!」
「您冲着姑娘勾勾手,过来啊!过来啊!那女的看您一眼:逮流氓」
萧飞突然大吼一声,把旁边的李京都给吓了一跳。
「这姑娘怎么这么大嗓门啊!」
「你一听,坏了,赶紧跑啊,变步拧腰,嗖……出去了,这个快啊!兔子都是您孙子。」
「这什么比喻啊!」
「人家喊逮流氓呢,您做贼心虚啊,这事发生在前门大街,三分钟,你都到石景山了。」
「跑那么快啊?」
「终于,把人都给甩掉了,您蹲在马路中间歇会儿,哎呀……哎呀……」
萧飞一边说,还一边吐着舌头。
李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:「像话吗?我这都累成狗了。」
「就在这时候,由打门头沟那边来了一辆救火车,消防队的车,这个快啊!从你跟前嗖就过去了,您吓坏了,往后头一躲,太不象话了……」
萧飞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,手在肩膀和脖子上来回摸着。
「哎,怎么看不见了,再一摸,我脑袋哪儿去了?」
李京一惊:「脑袋都没了?」
「消防车给带走了?」
「带走了?还不如撞上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