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的穆焕捏着手机的一角,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腹部,第一次去仔细思考韩灿的事。

想了一会儿,他坐起身来,播出了祁文府的电话号码。

“喂?”祁文府一副吃饱喝足,懒洋洋的语气。

穆焕开门见山:“张景现在还找过韩灿吗?”

祁文府错愕:“我怎么知道,我又不是他爸。”

“张景和韩灿的事你知道多少?”

“干吗啊,突然问这个。”

穆焕将韩灿最近缠他缠的厉害的事大概说了一下,祁文府脑袋绕的很快,桀桀怪笑:“好你个家伙,这是要祸水东引啊。得,我帮你查查。”

挂了电话,穆焕松了一口气。

就这样吧,找个人节制一下韩灿,也免得他越发地沉迷在臆想的世界里。

他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但有人或许可以。

一夜无话。

第二天一早,穆焕照例出操归来,一栋楼下已经零散地站了几名花滑集训队的队员。

或许经过昨天一天,这些队员已经在小群里被科普了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,看见他出现,目光不偏不倚地看过来,被穆焕看见,视线又飘忽一旁,将后背给了穆焕。

穆焕抿了抿嘴角,看看还有时间,去食堂抓了两个馒头吃,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,再下楼的时候,集训队员基本已经到齐。

隔得远远的,穆焕就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