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无暇顾及新王的情绪,路易只想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克林顿家的小子抓出来杀死。
一场席卷王国的“清洗”再次出现。
深得百姓爱戴的克林顿被深深隐藏在了平民的海洋里,就像打地鼠一样,那些杀不死的“老鼠”们,在那肮脏的地下道里与他纠缠、偷袭、反杀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没完没了。
路易忙的甚至无瑕顾及擦拭王冠宝石上的尘埃,只是将其锁进王宫深处那座他所精心打造的牢笼里,任由尘埃堆积。
“路易,你还好吗?”新王的口讯传来的时候,他得到了克林顿家小子躲藏的线报,一把将传讯官推开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“路易,我错了,不该去找你,你……可以来看看我吗?”克林顿家的小子又跑了,还伤了他的胳膊,他愤怒的一刀劈在一头上,崩裂的石头砸的传讯官头破血流,痛苦嚎叫。
“路易,你那么忙……我,可以去见你吗?”克林顿家的小子和凯斯门特联系上了,邻国以协助平定特里亚兰王国内乱为理由,让他们的军队和铁蹄名正言顺地踏过了边境线。
战争来了!
战争来了!
内乱变成了入侵战!!
路易披甲上阵,在战火里奔驰,利刃割下凯斯门特的头颅,却被克林顿家的混账东西用弓箭穿透了肚子。
他在无边无际的尸骸上单膝跪在了地上,看着无数的巨石砸碎了那个混账东西的脑袋,被他精心设计的陷阱吞没。
战争胜利了,邻国鸣鼓收兵,特里亚兰的内乱“平息”了。
躺倒在帐床上的路易满足地微笑,等待谷欠望再度被填满的瞬间。
眼眸开合间,他想起了那双蓝色的眼睛,在那天午后的森林里,光斑洒落的溪水边,那个在他怀里羞涩的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的艾赛亚。
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石,能够填满他所有谷欠望的的存在。
他想他该回去了,用最珍重的吻,去亲吻那个少年。
“路易大公,王,王他……”匆忙而来的传讯官跪在了帐内,脸色惨白,身体抖的如筛糠。
路易脸上的温情消失,转头用困惑的双眼看向来人,蓝色的眼眶在这一刻甚至有种稚童的天真,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