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婆母折腾了一天,对策改了又改。
先是坚信曲家兄弟算计,要把人关进大牢,后来又转变成曲家无辜,这其中必然是温宴挑事。
等温子甫离开衙门,伯夫人计上心头。
的确是温宴约了季究私会,只是阴差阳错没有成,季究听到的动静全是酒后糊涂,当不得真。
总之,这两个孩子有私情,私相授受,温家还是老老实实应下这门亲事吧。
小伯爷夫人不赞同这等缺德手段,可宝贝儿子闹着,不讲理的婆母也闹着……
她正想着要如何开这个口,岁娘和黄嬷嬷就进来了。
马脸婆子一见岁娘,张口道:“就是这臭丫头!”
岁娘眼珠子一转:“这位妈妈,你是做花船租赁营生的吗?你不收银子,不安排花船,你怎知去付钱的是我还不是我?”
马脸婆子气得浑身直抖。
好啊,这小丫头片子骂她是个老鸨妈!
黄嬷嬷把岁娘挡在身后,一本正经道:“门房上清清楚楚的,我们姑娘和这小丫鬟,昨儿都没有出门。”
马脸婆子道:“府上的门房当然向着主子了,再说,没有走门,谁知道有没有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黄嬷嬷就已经“呸”了出来。
“有没有翻墙?”黄嬷嬷难以置信般说道,“公主跟前的伴读,能翻墙?你这不是说笑话吗?你们、你们这不单单是诬蔑我们姑娘,你们是在诬蔑公主!”
马脸婆子的脸色被如此小题大做的发挥弄得格外精彩。
曹氏拿帕子掩住了嘴,双眼冒光。
哇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