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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中开销是比临安大些,但,住的院子不及这儿宽敞,也就用不了多少人手。

我为公主伴读,每个月有银子,逢年过节赏钱也不少。

父亲有俸银,我母亲又陪嫁了不少庄子铺子,每年除了自己嚼用,按说还有不少送回临安以奉养祖母、扶持族亲。

我们这一房,没有拿着公中的银子去疏通各处关卡。

我外祖父是太傅,父亲也不敢做那样的举动。

若是做过,去岁蒙难时,各种能套上的罪名都套了,会少了行贿吗?

虽然我不知道公中银子去哪儿了,但是,不是我们长房花完的。”

温鸢咬住了下唇。

大伯父的罪名里,没有行贿。

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了。

长房没有拿银子去开道,救人也就那么点。

这说明什么。

要么就是二房败家,要么就是二房不出!

温鸢道:“我母亲管不上公中事,账目都是二伯母管,祖母每月过目,若是二房乱花钱,祖母早就说话了。”

桂老夫人从来没有因银子跟曹氏发火,显然是一条船上的。

克扣,是老夫人点头;败家,也是老夫人点头。

总之一句话,桂老夫人偏心二房。

温鸢说完,见温宴并没有义愤填膺,不禁叹了一声:“你别嫌大姐啰嗦。

我以前也没想过银子的事儿,直到要嫁人了,才知道银子要紧。

你父母不在了,哪怕你不为了自己,也为了章哥儿想想。

章哥儿念书、考官、娶媳妇,都要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