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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天冷,大公子若在院子里转悠,冻出病来,可不好呢。”

霍以骁放下粥,拿了块米糕,抬起眼皮子看温宴。

以经验来判断,温宴必定话里有话。

前头铺了一大段,不晓得后头要拐到哪里去。

温宴道:“骁爷不肯换屋子,莫不是你那里还没有收拾,弄得一团乱?”

霍以骁啧了声。

小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,竟编排上他了。

“乱?”霍以骁反问,“能乱成什么样?”

“也是,”温宴道,“轻装简行南下,总共就那么些行李,乱不起来。”

话音落下,反倒是霍以骁愣了愣。

温宴居然没有给他天马行空乱讲一气,也没有淘气着要去看看实地,而是顺着话就下了。

霍以骁抿了抿唇,他小心翼翼着,结果这条路很是踏实,温宴没有埋坑。

这不对劲儿啊。

不是温宴这几日表现出来的做派。

“我从京里回来时,总共就那么一箱笼东西,”温宴支着腮帮子,慢慢回忆着,“搬到府里,又搬去庄子上,再是轻便不过,可以说是说走就能走,都不耽搁什么事儿。

不像以前,公主去城郊园子里踏青,只去两天,我们俩日常耍玩的东西就装了一车。

我这一年里,还是添置了些衣物的,但怎么胡乱弄,也弄不乱。

我那天看骁爷住的屋子,不算小,带的东西又少,想乱也乱不起来。”

霍以骁看着温宴,撇开那些小心,再听这些话,余下的便是可惜和感叹了。

他认得温宴时,她已经是成安的伴读了。

成安与温宴一道起居,温宴身上从不缺好看的首饰。

细细碎碎的,霍以骁说不明白,印象最深的两人有一对璎珞圈,常常是一人戴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