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”淮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扔了帕子,凑过去说了自己情况,“我浑身骨头都有些酸痛,是不是真叫鬼压床了?”
婆子忙不迭道:“就是!”
淮山的脸色越发难看了。
他今儿不当值,胡乱塞了两口早饭,就出门去了。
顺平伯府的院墙上,黑檀儿抬起了头,稳健着小跑了几步,跟了上去。
熙园中。
温宴眯着眼,在床上缓了好一阵。
闻了那药粉就是如此,青梅只能用来醒神,帕子挡不了全部,一旦沾床睡下,也是昏昏沉沉,手脚发软。
岁娘进来伺候,见温宴疲惫,只当是昨夜歇得太晚了。
她是个急性子,昨晚离开小巷后,就忙追问进展,想知道姑娘有没有撬开那淮山的嘴。
温宴却是卖了个关子,让她耐心等一日再看。
坐在梳妆台前,温宴闭目养神,让岁娘随意给她打理了头发,再睁眼时,透过镜子瞧见小丫鬟那想问又犹豫的样子,她不由笑了起来。
“行了,别急,”温宴道,“那淮山按说早醒了,我让黑檀儿盯着他。”
岁娘这才想起来,昨夜跟着他们去伯府的那只黑猫,一整夜都没有回来。
这猫儿自由惯了,时常不见影子,所以她没瞧见它,起先也没有在意。
原来,黑檀儿是给姑娘交代了事儿。
不过,跟踪个大活人……
应该不成问题吧。
黑檀儿那么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