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也笑,走到近前,道:“这个时辰了,我挺饿的。”
霍以骁微怔,这话听着,有点儿耳熟。
他挑了挑眉:“所以?”
温宴道:“没有填饱肚子,感觉手脚冰冰冷的,前头街口那家酒楼,我每每打那儿过,就见宾客如云。”
霍以骁二话不说,抬脚就走。
霍以暄也走,他可是个好哥哥,出了衙门,霍以骁往左,他往右,没几步就跑不见影了。
温宴小跑着跟上霍以骁,叹道:“大夫说,用餐最是重要,我这一年挺注意的,偏这几天遇上事情,坏了习惯……”
霍以骁的脚步放慢了些。
温宴继续道:“酒楼的门口挂着大大的招牌,他家最出名的好似是叫花鸡,还有松子鱼,酸酸甜甜的。”
霍以骁听得直皱眉。
就这身子骨,饿过了时辰,还想大鱼大肉?
吃什么叫花鸡!
吃什么松子鱼!
“临安城哪个赤脚大夫给你看的病?”霍以骁一脸嫌弃,“你就该喝热粥。”
温宴忙不迭点头:“他家也卖粥的。”
霍以骁:“……”
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本事,温宴第二,谁也别想称第一。
雅间里,温宴小口吹着热腾腾的粥,慢条斯理地用了。
大桌子上,摆了店家所有的招牌菜。
温宴拿起筷子,往松子鱼伸去,还没有够着,就被霍以骁拦了。
“不是给你吃的。”霍以骁面无表情地道。
温宴道:“我不吃呀,我给你布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