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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是冯婕妤所出的成欢公主寻到了习渊殿,与朱晟大吵了一架。

成欢大意是说,冯婕妤本打算留给她的南珠,叫朱晟要走、讨美人欢心去了,去年抢她的白狐毛,今年抢她的南珠,明年她所有的宫分都不留了,直接送去朱晟府上算了。

当时众位皇子、伴读、先生们都在,朱晟的脸被胞妹讽得成了猪肝色,叫所有人都看了场笑话。

霍以骁听完就算,也是这会儿想到了白狐狸毛才记起这么一段来。

成欢在公主中数一数二的受宠,连她都稀罕白狐毛,这么看来,成安那儿大抵也是不够的。

想要上好的,还是得另想法子。

风忽然转大,窗户被吹得嗡嗡作响。

这会儿若是出门,恐是要被风吹着走了。

霍以骁的眉头皱了皱,霍以暄说得对,还是得把炭盆点起来。

虽然,这种天气出门,冻傻了都是活该,但温宴那人没个准,指不定就顶着大风往外跑。

只是,炭盆从早上点到了天黑,霍以骁被热得隐隐出汗,温宴都没有露面。

霍以骁把翻了半册的书随手扔在榻子上,心想,他昨天说的话,好像也没有那么赶人吧?

再说了,小狐狸还怕他赶?

前脚走了,后脚就又有各种由头冒出来。

一套一套的,各种借口,叫人防不胜防。

是了,昨天隐雷说过,是定安侯府有事儿来寻,温宴被匆匆叫了回去。

霍以骁叫了隐雷来交代:“去问问,侯府是遇上什么麻烦了?”

隐雷去打听了一圈,回来道:“温姑娘的长姐、侯府的大姑奶奶要和夫家和离,今天早上,温姑娘的两位叔父就去寻对方商议了,夫家不愿意,两家闹得不大愉快。”

霍以骁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