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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不添乱就已经阿弥陀佛了!

霍以骁“放过”了李知府,在衙门里寻了个空屋子,翻了一整天的临安府志。

从早到晚,定安侯府除了当值的温子甫,没有人来衙门里,阮家也没有来。

霍怀定还有一堆公务,霍以骁先行回了驿馆。

推开门进去,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,他这才发现,屋子里一直点着炭火。

霍以骁回头看了隐雷一眼。

隐雷道:“不晓得温姑娘何时过来,就先点了。”

“然后呢?”霍以骁问。

隐雷没有领会,怔了怔。

霍以骁道:“没事。”

有什么然后。

温宴若是来了,隐雷早就去衙门禀了。

关上门,解了斗篷,霍以骁走到书案旁,从书架上取了一书册。

书册打开,一笺纸落下来,他伸手捏住,打开一看,是温宴的军令状。

面无表情地,霍以骁又从头看了一遍。

横着是喜欢,竖着是欢喜。

也不知道得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写下这么一封东西。

写了就写了吧,只是写完了之后,之前那个恨不能十二个时辰都围着他转的小狐狸不再出现了,就留下这么一封信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!

外头街上,传来打更声音。

霍以骁把军令状收好,重新系上斗篷,推门出去。

温宴说过,她住的院子在定安侯府西北角,几代传下来的府邸,占地大,现在人少,整个西北角除了她,也没有其他人。

他记得,先前送温宴回来,她就是在这个位置翻墙进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