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
怕了她了……
“就……”霍以骁想随意从温宴刚刚念的东西里挑几样,话到了嘴边,突然想起了那年上元时的汤圆,不由自主改了口,“汤圆,就汤圆吧。”
温宴怔了怔。
霍以骁催她:“行了,就这么定了,你回吧。”
温宴应了声,顺了霍以骁的意,老老实实往回走。
待跳上了马车,她就开始琢磨起来。
汤圆,而非元宵。
刚才她并没有念到这个,霍以骁却提出来了。
前世,她给霍以骁做过汤圆。
霍以骁说,是他印象里的味道。
温宴那时候就在想,满京城卖的都是元宵,便是有做明州汤圆的铺子,用料也不及她,霍以骁在哪儿尝过,还是久远的“印象里”。
她问霍以骁,这人似笑非笑看着她,没有给答案不说,还搁下一句“脑袋瓜子不灵光,管得倒还挺宽”。
一直都是温宴气霍以骁,难得有一回,她被霍以骁气得牙痒痒。
照今天这么说来,霍以骁的久远是比现在更早,那确实很久远了。
他这些年按说都是在京中,宫里、霍家都不兴汤圆,那……
宫里与她做的差不多味道的汤圆,那是上元节时成安公主孝敬皇上的,莫不是皇上分了他一碗……
哎?
上元?孝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