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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门开印后,朕就让三司核准季究死刑,也不用等什么秋后了,直接斩了。

没这个人了,你也就该消停了。

你回吧。”

“皇上!”顺平伯吓得浑身颤抖,“臣、臣……唔唔……”

吴公公上前,一把捂住了顺平伯的嘴,叫了两个侍卫进来,把人拖了出去。

等顺平伯从御书房里消失,吴公公才松了一口气。

还好捂得快,否则顺平伯再一踩一个坑,他那把老骨头能走在孙子前头。

顺平伯被侍卫直接送出了宫门。

管事迎上来,看着仿佛是老了十岁的顺平伯,眼睛一红:“伯爷……”

顺平伯抓着管事的手,想说什么,两眼一翻,厥过去了。

管事和车把式费劲儿把人抬上车,匆匆离去。

不远处,停着一顶轿子,轿帘晃了晃,轿中人吩咐起轿。

轿子走得很稳,里头的人闭目养神。

竟然直接昏过去了,看来那顺平伯毫无用处,告状都不会,废物!

驿馆里,顺平伯昏迷了一天一夜,等醒来时,老泪纵横,催着管家去打听消息。

衙门虽没有开印,但也排了官员值勤,确保政务运转。

温子甫接任顺天同知,批了。

季究的案子亦核准了。

两份文书前后脚送往江南,顺平伯最后的一丝念想也断绝了,彻底病倒了。

时至上元。

霍以骁看了眼桌上的元宵,勉为其难地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