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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东家听见了,还当他们是来砸场子的。

“说肚子饿的不是你?”霍以骁道,“我出门还拎个酒葫芦?”

温宴佯装讶异:“我们进酒肆前,你说你饿了……”

霍以骁:“……”

行。

一个不小心,被温宴绕进去了。

怪他,念着温宴给他写的酿酒方子,疏忽了。

霍以骁起身出了雅间,脚步不紧不慢,温宴笑着跟上去。

行到燕子胡同,温宴指着一棵银杏树,道:“就是树下那宅子,我住西跨院。”

霍以骁随口应了声。

温宴又道:“比不了定安侯府宽敞,我也想再酿些酒,可能地方不够用。

刚想到的,之前那家那宅子,底下有个小地窖。

宅子已然空置了,地窖也不用存什么东西,回头收拾收拾,改作酒窖。

骁爷若是在外吃酒,又没有带酒葫芦,到时候可以去那里取。”

霍以骁一怔。

温宴说完,带着岁娘进了胡同。

寂静的黑夜里,扣扣的敲门声,与木门一开一合的动静,很是清晰。

直到看不见温宴了,霍以骁才缓缓收回了目光。

把衙门贴了封条的宅子当酒窖,这也就只有温宴能想得出来。

他不是非喝那些酒不可,温宴酿酒,也是小打小闹,又不是做生意,新宅子虽不大,也不差那么点藏酒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