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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羡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气急败坏,被衙役扣住。

冯嬷嬷喘着粗气:“你告诉我,姑娘怎么死的?”

仇羡疯了一样大笑:“淹死的,爷的酒量好着呢,怎么会醉?倒是你们一个个的,一丁点熏香就睡得跟猪一样,爷把阿苒抗走了,没有一个人知道,哈哈哈哈……

我烧东西怎么了?

没有用的东西,留着做什么?

什么死物、活物、活人,有用的留下,无用的烧了,这有什么不对?

我不想留着方娆了,她没有用了,就烧了,我也不想留着阿苒了,兄妹情深我腻了,她也没用了。

先杀再烧,只是图个方便而已。

活的东西烧起来太难看了,我以前看过,我不喜欢。”

冯嬷嬷听这些混账话听得头皮发麻,跳起来要跟仇羡拼命,被衙役架开,浑身泄了劲儿,嚎啕大哭。

毕之安当堂定了仇羡杀人罪名,把人打下大牢,案卷待三司核准后,即可问斩。

温宴一直静静看着,看冯嬷嬷对仇羡步步紧逼,看仇羡被冯嬷嬷的胡搅蛮缠弄得应对不及,最后溃不成军。

这是蠢办法,伤敌一千、自损八百,却是没有办法时的办法。

前世时,温宴也没少用蠢办法。

要把旧案子翻过来,没有任何人会把证据送到温宴手中。

她知道仇敌是谁,知道他们做了什么,可她“知道”是没有用的。

证据为先。

哪怕是虚假的证据。

平西侯府毁于虚假的通敌之证,证据太过齐备,如一张大网,皇上即便心存怀疑,在那些证据之下,也不得不判。

温宴想拆穿那些,各种方法都要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