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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其则道:“这里好像离六部衙门不远?”

霍以骁想了想,道:“出了这条巷子,再往北走一点,就是六部衙门。”

确定了此处位子,霍以骁转身进了地窖,道:“先回去吧,毕大人也差不多该到了,等下再多带些人手,把没个岔口都走清楚。”

他们前脚从耳室里出来,后脚,毕之安就带着衙役们赶到了。

“这、这就是柒大人?”毕之安难以置信地看着被捆起来的人。

他实在太过狼狈了。

要不是那颗泪痣,和他面前的破扇子,毕之安都不敢确认。

徐其则道:“就是他,那天在沧浪庄对我和霍大公子下手的,就是这个人。”

毕之安了然,大手一挥,让衙役们把人都带走,等到了衙门里,好好审问。

“大晚上的,辛苦毕大人了。”霍以骁道。

毕之安赶忙道:“怎么能说是辛苦呢,抓这些人,是我们顺天府的职责。要说起来,两次都是托了京卫指挥使司的福,顺天府什么都没做,白捡了便宜。四公子、世子、徐二公子,三位若是想旁听审案,也可以到顺天府来。”

霍以骁笑了笑,又道:“刚才被抓的人里头,有一个叫阮孟骋的,我认识他,他是之前的嘉兴知府阮执的儿子。”

“阮执……”毕之安回忆了一番,道,“去年霍大人巡按江南时,临安府破的那个案子。阮执的儿子怎么会来京城,还和这群人搅和在一块?”

虽然,毕之安还不知道柒大人背后到底是什么人,但大胆推测,八成与几位贵人们有关。

这案子,他都只是经个手,最后如何办,肯定得听皇上的意思,根本不能胡乱定罪。

阮孟骋到底是发了什么疯,要来掺和这些!

处理好了俘虏,霍以骁等人重新进去了地窖。

这地窖远比预想的还要大,甚至,有一队人走到了出口,发现是在沧浪庄外不远的河塘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