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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好处的事情,你一次又一次地去做,丝毫没有吸取教训。

晟儿,朕对你失望极了。”

朱晟看着皇上,一双眼睛通红。

“失望”两字落下来,比什么斥责都沉重。

皇上又看了朱晟一眼:“让吴公公送你回去,以后,好好在府里待着,不要再生事了。”

朱晟瘫坐在地上。

这次的好好待着,与之前的,是截然不同的意思了。

先前只是禁足,这一次,是幽禁。

朱晟自己也知道,若没有那两张地图,沧浪庄的事情,他可以编造十个、二十个脱身的理由。

人证算得了什么,还不许旁人陷害他了?

真正让他没有争取可能的是地图。

没有一个君王能够容忍自己的城防被人拿捏准确,更无法容忍京城地下被人挖成了那副那样。

哪怕做这些的人是皇上的儿子。

他犯了皇上的忌讳。

朱晟被吴公公送了出去,来时喜悦万分,走时魂不守舍。

另一厢,霍以骁虽然早前离开了,但御书房对朱晟的处置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。

他回到了西花胡同,稍稍睡了会儿。

中午时候,徐家兄弟和霍以暄一块过来了。

霍以暄作为沧浪庄的受害者,上午时去顺天府认人了,与徐家两人一块旁听了一会儿。

“那个什么柒大人,供出了二殿下,”徐其润道,“就跟我们想的一模一样。可我总觉得不对劲,这帮人交代得太痛快了。尤其是那个姓柒的,他武艺不弱,按说是个吃得起苦的,结果招得比什么都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