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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人平反、大仇得报,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故事。

虽然其中也有让人痛心之处。

温章残了,暄仔死了……

霍以骁道:“你说,我跟你做了八年夫妻?”

温宴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。

霍以骁“呵”了一声:“有没有孩子?”

“算是有吧……”温宴道。

霍以骁疑惑,这还能“算”的?

他道:“都说当母亲的舍不下孩子,你怎么没心没肺的?”

“寒症,”温宴解释道,“好不容易才养好了,结果刚诊出喜脉,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,我的黄粱一梦就醒了。”

那个孩子,对温宴而言,实在太过模糊了。

她当时是盼望着能够怀孕的,只是那份喜悦才刚升起,就已经结束。

没有感受过胎动,没有经历过生产,没有亲手把软乎乎的小娃娃抱在怀里,一切都空荡荡的。

若是她前世多活上一些时日,真真切切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交流,在回过温泉庄子时,她会更加不舍和难过。

一时之间,温宴也说不好,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。

霍以骁按了按眉心。

他先前的那句话,真的说太满了。

他信什么呀信!

这从头到脚,他一个字都不想信!

小狐狸哪里是大胆说?她根本不知道胆儿长什么样!

这一番故事,能直接记下来送去书局付梓,编志怪演义,也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