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过了,倒也说起了正经事情,闵玥为何会坠马。
黑檀儿跟温宴说过,小妮是匹傻马,跑起来没什么劲儿,但脾气好得不像一匹马。
这么温顺的马,为什么突然就闹起来了?
闵玥再是心不在焉、混混沌沌,也不能靠发呆就把马给发癫了。
温宴暗暗想,其中可能另有缘由。
也许闵玥的猜测是对的,她不是好端端突然坠马,只是她质疑的对象错了。
至于苦肉计,闵玥没有那个胆识。
“她就不该寻你麻烦,”温慧道,“还让那么多人都去看热闹,这下面子里子都不剩。”
温婧颔首:“还是黄妈妈最厉害,三言两语,堵得她接都接不上。”
温宴莞尔。
论嘴上功夫,黄嬷嬷从来不会吃亏。
诚然,温宴论嘴上叨叨,也不会落下风。
可什么人说什么话,同样的话,不同人说,效果是不一样的。
黄嬷嬷的资历在那儿,她一讲道理,别说闵玥了,郡主们都得听几句。
由她来开口,让闵玥不要针对温宴,这比温宴自己说,来得要好。
而且,黄嬷嬷最擅长的就是戴帽子,一顶一顶地戴帽子。
夸你、挖坑、倒打一耙、顺势拔高,一气呵成。
行云流水。
百试不爽。
她就说,临安那地方,对黄嬷嬷而言,委实太屈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