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看他们一人一猫闹腾,也弯着眼睛笑。
笑过了,又把话题正了回来。
“若是由我来猜,我觉得动手的是皖阳郡主。”温宴道。
霍以骁抿了口茶,道:“理由。”
“永寿长公主身边,定有一个擅长用各种药的人。”温宴解释道。
这些药,都是不易察觉的。
下在霍以骁的茶叶里,下在霍以暄的酒中,也喂进了朱晟的嘴巴里。
以前,他们从没有怀疑过霍以骁的作息絮乱不是病而是毒,上辈子所有人都认为霍以暄死于酒后受凉,朱晟若不是发现的早、他会死于饮酒过量后的呕吐窒息。
皖阳郡主作为永寿长公主的女儿,是所有人之中最容易接触这种药物的人。
而这种消无声息的用毒法子,和让霍以骁误食记载中有名有姓的寒食散又不同。
寒食散,狠,这些毒,阴!
霍以骁想了想,道:“以皖阳郡主的年纪,长公主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举动,按说都会瞒着她,不会让她知道。”
温宴笑道:“可作为女儿,她会迫切地想要向母亲证明自己,长公主越瞒着她,她越想知道。”
霍以骁没有说话。
一时之间,他很难理解母亲与女儿之间的关系。
毕竟,他连父子的一些相处,都无法理解。
他沉默着,示意温宴说下去。
温宴道:“若能收获成效,固然更好,若不能,反正也没什么损失,她起码还能看几台好戏。只不过,以皖阳郡主的性情,一计不成,她说不定还有别的后手。”
到时候,见招拆招,左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