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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温宴和黄嬷嬷最擅长的就是挖坑、拔高、往死里打。

把郡主对温辞出手,转变成长公主对朱晟、霍以骁动手,那意义就不同了。

哪怕没有实证,也可以在皇上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。

霍以骁想起了温宴在临安时说过的话。

她说,平西侯府的冤案,是有心人利用了皇权,以皇权为力,坐实了那起案子。

现在,温宴也在做一样的事情。

利用皇权,来斩获优势。

燕子胡同里,温家一扫前些天的沉闷,一家人坐下来用饭。

温慧此时踏实了许多,待饭后消食,她拉着温宴,一面在院子里散步,一面问她缘由。

温宴柔声把这些天的状况都说了一遍。

“为什么都瞒着我?”温慧憋着嘴,“你们知道我有多担心吗?”

温宴搂着温慧的肩膀,笑道:“因为你不知情的时候,表现出来的样子正正好。”

温慧沮丧极了:“我觉得,我知道了,表现也不会差。”

“下回,”温宴哄她,“下回若有什么事情,肯定不会瞒着你,也不瞒着四妹,我们一块商量,一块琢磨。”

温慧很好哄,当即喜笑颜开。

温宴回了西跨院。

岁娘算着时辰,与温宴道:“宫门快关了,不晓得骁爷办得怎么样了……”

温宴莞尔,道:“骁爷办事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岁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道:“也对。”

温宴笑了起来:“我也就是运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