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家家的,哪里能受得起这罪!
温宴笑着道:“妈妈早与我说这庄子是骁爷的,我暂住些时日就能回临安去,安了我的心,我怎么会去爬房顶呢?”
邢妈妈一听这话,瞪了温宴一眼。
这小姑娘,还倒打她一耙呢!
偏偏胆子大得很,她这么凶神恶煞的脸,瞪了一眼又一眼,温宴面不改色,还笑得欢快。
倒是她自己,白费力气!
邢妈妈拿温宴没有办法。
其实也不是头一回了,以前就是这样,现在……
邢妈妈看向隐雷。
她听隐雷说过,温姑娘在骁爷跟前都是占上风的。
骁爷那性子,无论是冷漠还是拧巴,温姑娘都能自若处之。
邢妈妈在心中定义,这是个颇有手段和本事的姑娘。
至于那些本事……
邢妈妈深有体会,她回忆起来就头痛。
彼时,她自不能让温宴去爬屋顶。
庄子里的人手极少,适合到姑娘跟前的更是寥寥,其他人,手脚功夫不行,一旦叫温宴上了梁,就只有抬头看天的份了。
于是乎,白天黑夜,两个人都靠熬。
看谁先把谁熬趴下。
主动权在温宴身上,温宴可以想睡就睡一觉,但邢妈妈不成,她担心自己脑袋一歪,那个躺在榻子上睡得安安静静的小姑娘就手脚飞快地跑出去了。
几天下来,实在是累得够呛。
这吃喝不愁、没有外人的庄子里,大眼瞪小眼的,愣是把眼下都瞪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