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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桌上只剩下一堆鸡骨头。

霍以暄很是满意,甚至希望还能再吃一只。

估摸着霍以骁有事儿跟霍以暄说,霍以谙和霍以呈先回去了。

霍以骁擦了手,道:“温辞这次秋闱也参考。”

“谁?”霍以暄嘴快,问完了才想起来,“哦,温宴他大哥。你这烧鸡别是贿赂吧?你又不是不知道考场状况,一人一间,独立’牢房‘,我能顾得上他?”

霍以骁睨他。

暄仔这话纯属嘴上戏码,说的人都是胡乱开花,听的人当然无需理会。

“我今日和皇上、太妃娘娘提了,这就开始操办六礼,年前、最迟也就是开春,把婚事办了。”霍以骁道。

这话一出,霍以暄哪里还顾得上斗嘴,倏地瞪大了眼睛。

他上上下下,打量着霍以骁,咋舌道:“骁爷,看不出来,这么急着娶媳妇儿啊。我还没有考中举人,老丈人您至于吗?”

嘭。

霍以骁赏了他额头一颗花生米。

霍以暄哈哈大笑:“所以,这烧鸡还是贿赂吧?迎亲时,我得靠肚里墨水给你开道。”

霍以骁张嘴想笑他,揶揄暄仔近来都念了什么书,怎的开口闭口全是贿赂?

好似他上次没有给他带烧鸡似的。

还是暄仔这些时日被霍大夫人的鸡汤祸害,已经到了两只烧鸡能就收买的地步了。

话已经到了嘴边,却还是咽了回去。

顿了顿,霍以骁道:“是啊,得你去开道,别跟那些弱质书生一样,出了考场,精力耗尽,大病一场,那大伯母怕是要天天追着你喂补汤了。”

霍以暄轻咳一声。

画面太过鲜明,他一点都不想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