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不得话,那么多“苦口婆心”的劝也都白劝了。
饶是如此,朱茂也不得不露出几分苦笑,按着霍以骁的肩膀,略一叹息。
他得表现自己的鼓励和支持。
“别这么说自己,”朱茂叹道,“心里不好受的时候,哥哥们陪你吃酒。”
霍以骁笑了笑,道:“温宴要真委屈了,我向大殿下讨羊肉锅子,皇子妃做的很是好吃,吃了香喷喷的羊肉锅子,那点儿委屈也能散一散。”
朱茂笑容一顿。
真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他还是只能笑,哈哈道:“好说、好说。”
两人身后,书房的窗户开着,朱桓背身坐着,脑袋都没有回。
朱茂隔着窗与朱桓打了声招呼,又向不远处的惠康伯等人示意,转身离开了。
高录珧冲华宜淳打了个眼色。
看吧,一点事儿没有,而且,虽然他们听不见那厢动静,但看大殿下和四公子的神情,那是有说有笑。
霍以骁进了书房。
朱桓抬头看他,道:“讨着了羊肉锅子,分我一半。”
霍以骁刚坐下,猛得转头看朱桓。
“是挺好吃的,”朱桓道,“母妃爱吃羊肉,我也让她尝尝。”
霍以骁问:“殿下没吃出来?”
朱桓一愣,反应过来霍以骁的意思,便道:“哪家的?你知道?”
“丰华街口诚家庄,”霍以骁答道,“我记得殿下好像吃过一回。”
朱桓回想了一会儿,道:“好像是前两年去了一次,记不太清了,隔了这么久了,你还吃得出来?”
“暄仔吃得出来。”霍以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