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可以理解。
陪嫁多少,除了展现在外头的几样,余下的得看册子才晓得。
可喜服却是宾客们都能看到的。
桂老夫人好脸面,自是不会在这上头扣扣搜搜。
温鸢回忆着,道:“喜服很好,就是我嫁的那男人很不怎么样!”
当然,男人不好,也不妨碍她欣赏喜服。
突然就提起了阮孟骋,温宴几个皆是一愣。
温鸢倒是大大方方,重新坐下,道:“信上说,他跌河里死了?”
温慧与温婧不知那些内情,温宴不想当着她们的面细说那些纠葛,只悄悄捏了捏温鸢的掌心。
她清楚温鸢的脾气。
大姐从来只想听真话。
温鸢面上半点不漏,心里依然有了答案。
不是跌河里,那就是被人推河里了。
阮执把阮陈氏摁死在盆里后扔下水,阮孟骋又是如此结果,也许,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。
“不说他了,好日子,不提那晦气人,”温鸢的情绪丝毫不受影响,笑盈盈与妹妹们说话,“嫁衣肯定穿得上,但嫁人还是得看准,三妹就看得准准的。”
温宴莞尔,论做人明确、做事果决,还是她大姐。
说到衣裳,温慧就不得不夸自家手艺了。
她兴致勃勃给温鸢介绍,怎么给猫儿狗儿量身、定款式、做成衣。
温鸢听得很有兴趣,还让温宴把黑檀儿的几身衣裳拿出来看,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,口中赞叹不断。
夸她们有想法,夸她们有手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