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夜的仇,记到了现在。
眼看着霍以骁要大获全胜,就来棋局里捣乱。
温宴笑盈盈与它商量:“吃鱼圆吗?我让骁爷亲自给你打鱼泥。”
圆溜溜的眼睛一转,黑檀儿喵了一声。
另一厢,霍以骁听霍以暄说了事。
说完了来龙去脉,他看向霍以骁,这人垂着眼,看不出眼中情绪,不晓得上心还是没有上心。
“骁爷,”霍以暄道,“你大舅哥的仇家也不少。”
霍以骁啧了声。
温辞哪有什么仇家?
便是如皖阳那样的,目的也是定远侯府,是温宴。
何况,自打前回之后,皖阳被永寿长公主禁足,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,过年都没有进宫请安。
话说回来,原也不怎么请安。
皖阳郡主不去太妃娘娘那儿,更不屑去拜俞皇后。
霍以暄又道:“我想着,多留心些总没有坏处。”
霍以骁一听这话,抬眼看他,语气里全是揶揄:“暄仔知道吃人嘴软了。”
“呵……”霍以暄道,“我向来嘴软。”
霍以骁睨他。
是,嘴软,因为吃人的时候多。
他们在临安才待了多久,那汤圆水晶油包,暄仔就替小狐狸说了多少好话。
揶揄归揶揄,霍以骁其实也上心了。
他这么个身份,温宴又有自家案子背着,在京城这样一个地方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不小心些,就与小狐狸梦里似的,暄仔都见不到春闱的考卷。
正屋里,温宴与黑檀儿达成了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