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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宴应了声,亲力亲为,自然连抓鱼都不借他人手。

黑檀儿负责从水缸里挑鱼,把鱼一爪子拍飞出来? 温宴负责捡,把鱼捡到厨房里。

霍以骁照着温宴说的,把鱼处理了。

温宴此时接过了刀子? 去骨头? 把鱼肉一点点刮下来。

两条肥硕的大鲤鱼? 最后成了案板上的那点儿肉,又被剁成了泥。

鱼泥装入盆中,温宴把后头的活儿交给了霍以骁。

“顺着一个方向搅? ”温宴道? “得上劲儿。”

霍以骁接了过来,听起来轻松,做起来也不难? 当然是对他而言。

鱼泥越大越沉? 霍以骁睨了温宴的胳膊一眼? 小狐狸确实搅不动。

全部处理了之后? 温宴把鱼泥挤成圆子? 下入沸水里。

鱼圆定了型。

这吃食讲究一个鲜味? 过度的调味反而会坏了味道。

岁娘来回话时,鱼圆刚刚浮起来。

温宴一面盛,一面听岁娘说话。

“那日,让大爷觉得怪异的总共有三个人,”岁娘道? “一人叫王笙? 与大爷同龄? 家就住在香居书院不远;另一人叫钱晖? 刚刚及冠,家里做书画营生,就在北大街上开着铺子;还有一人叫杨继临? 快四十了,也住在书院边上,家里有妻儿老母。大爷说,这三人都是跟着杜老先生念书多年,关系也算不错。因着年纪相仿,大爷与王笙、钱晖熟悉些,也一道吃过酒,与杨继林就是书院里的关系。”

温宴把汤碗装进食盒里,问蹲在窗沿上的黑檀儿:“记住了吗?”

黑檀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食盒,喵了一声。

回了屋子里,不多时,其他菜肴也一一摆桌。

霍以骁尝了一口鱼圆。

细腻顺滑,很鲜。

他看了眼,桌上摆着一大碗了,食盒里,还有一大一小两碗。

温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笑道:“给大公子送一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