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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以骁清醒着? 小狐狸刚才一会儿冷了? 一会儿脖子不舒服? 撒娇软软糯糯,意思明明白白,霍以骁干脆由着她了。

听见黑檀儿叫? 霍以骁皱了皱眉头。

温宴睡得很沉。

钱晖真是睡得不早也不晚!

霍以骁只好把温宴唤起来。

温宴打着哈欠下车? 待青梅含到口中,一个激灵,所有的瞌睡都醒了。

这味道? 她再吃多少回? 都适应不了。

冲? 却好用。

月光被云层挡了大半? 温宴和霍以骁翻身进了钱家后院。

取出药粉? 温宴熟练地将它点燃? 丢进了钱晖的屋子里。

本就快睡着的钱晖,没一会儿就模糊了。

两人一猫,闪身进去。

霍以骁夜视好,躺在床上的青年眼下淤青一片,看得出压力颇大。

黑檀儿跳到了钱晖的胸口? 一屁股坐下。

钱晖闷哼了一声。

霍以骁转眸看温宴? 他先前没有细问过? 药倒了之后她打算怎么做。

这时候? 温宴开口了。

是温辞的声音。

“钱兄,”温宴道,“前些日子? 在老师家中拜年之时,我是不是有什么失礼之处?那思来想去,总觉得你和杨兄他们,对我有些不满。”

钱晖没有回答,只是呼吸重了许多。

温宴又道:“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,还请钱兄直言以告,你我都是同窗,去岁又一道中举……”

“谁要跟你一道中?”钱晖总算有反应了。

他似是在梦中与温辞面对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