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晾晒的东西都收起来了,只空架子搭在那儿。

黑檀儿一爪子抽得狠,顷刻间噼里啪啦一阵响,全散架了。

钱父钱母的屋子里传来动静,很快,钱母披着衣裳出来,看到一地竹架子和院子里一闪而过的身影,她气得跺脚。

“这些野猫,无法无天!”

钱晖也被这么大的声响惊醒了,他瞪大着眼睛,直挺挺着,呼吸重重起伏。

他好像做了一个梦。

好烦,做梦都梦见那个舞弊的家伙!

晦气!

不过,还好是做梦。

定安侯府,高高在上,温辞的妹妹又刚嫁给了霍太妃的娘家侄孙,这样的人,他得罪不起。

他只能在背后说道几句,当着温辞的面,他不敢。

钱晖翻了个身,又睡了。

另一厢,马车离开了北大街,往大丰街去。

温宴靠着霍以骁,整理思路。

她相信温辞没有舞弊。

温辞就是去试试,中与不中,对他没有任何影响,他怎么可能做那等糊涂事情。

却是不知,钱晖等人为何会这么怀疑。

第398章 得会说

车轱辘碾过路面的动静,在沉沉的夜里,格外清晰。

温宴转眸看向霍以骁。

他似是叫那青梅味道给激着了,饶是闭目养神,都蹙着眉。

温宴整理了思路,刚要与他说话,马车就一点点放缓了速度。

她撩了帘子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