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益低了,平白得罪赵太保及其学生们,不划算。
除非,能来一场大的。
跟平西侯府的案子一样,好处够多? 才值当。
“当初,若不是外祖父坚持替平西侯府奔走,沈家不一定能动他? ”温宴道? “除非是能把赵太保给摁死? 否则,沈家不会乱掺和。他们要动,就会动大的。”
霍以骁没有去细说温宴的后半句话? 他的心思落在前半句上。
“太傅当初……”霍以骁斟酌用词? 却发现,这话正说反说,都不怎么合适。
温宴支着脸庞? 笑盈盈的。
她知道霍以骁的意思。
“外祖父有他的坚持? ”温宴道? “他很固执。”
全力以赴、亦或是留住青山? 各人想法不同? 选择亦不同。
温宴想了想? 又道:“外祖父是个很傲气的人,我父亲也是,外祖父就是看他顺眼,才挑他做了东床。”
霍以骁与夏太傅也算熟悉。
小老头一个,整天乐呵呵的? 三公之中? 属他脾气最好。
而温宴的父亲? 霍以骁只是浅浅的印象。
那一位在翰林院做事? 不来习渊殿,倒是从别人嘴里听过他的名字。
先帝爷曾在金銮殿上夸赞过他的才华,夏太傅对他既是恩师、也是泰山? 别看翰林学士们的品级不高,但这是正儿八经的升迁路,在翰林历练几年,再外放镀金,之后再回京城,平步青云。
有泰山引路,不出大错,就是未来的东宫辅臣,熬到前头的人退了,三公三孤都极有机会。
美言许多,但更多人私下会议论的,还是他拒了永寿长公主之事。
先拒长公主,再拒沈皇后,连带着爵位传递也拒了。
这样的人,哪里不傲?
霍以骁看了温宴一眼,这一家子都傲,温宴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