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尤岑自杀,覃尚书最怀疑的也是沈家,大抵,四公子是迂回一番,最终目的,还是尤岑。
这让他放心了些。
主要的目标在尤岑和狄察,那他就是安全的。
至于他的两位侍郎……
覃尚书睨了两人一眼,心说,他们大抵有的烦了。
尤其是袁疾,狄察若真的做过些什么,袁疾先前是武库清吏司郎中,应该不会毫不知情。
这么说来……
覃尚书摸了摸胡子,他突然想到了年前,当时黄侍郎和袁疾吃酒后的那番对话,如今想来,十之八九,两个都有牵扯。
他又去看朱桓和霍以骁。
别是三个月一过,他的两位侍郎? 又得换人了吧?
这可真是……
流年不利。
放完 了话,朱桓和霍以骁没有闲着,说查什么就查什么。
瑞雍九年的采办底档? 全部翻了出来? 为了比照? 又翻了前些年给将士们采买冬衣时的档案,细细致致,从头到尾。
“袁大人? ”霍以骁捧着档案问袁疾? “我有些看不懂这几个变化,还请大人讲解。”
袁疾硬着头皮开口,既要解释通顺? 又不能露出马脚来。
好不容易说完 ? 他又道:“价格与用料? 也会与当年棉花的收成、人工之类的挂钩? 若是收成不好? 官府采买? 也不能一味压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