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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明知故问了。

赵太保拱手答道:“昨儿京城几个书院一块开办茶会……”

御前答话,赵太保简单概括了一下,没有细说,只道温辞以实力证明,他的学问很扎实。

待赵太保说完,霍以骁道:“依我看,定是有人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。”

“四公子,”赵太保道,“在背后生谣言,与放火烧胡同,不是一个层次上的,没有查清楚之前,还需得慎言。”

平心而论,他也并非是质疑霍以骁的猜测。

只是,没有凭据之前,赵太保习惯谨言慎行。

生阴损谣言,嘴皮子的活儿,说难听些,阴沟里的耗子,根本见不得光。

但放火,是杀人!是穷凶极恶之徒才会做的事情。

霍以骁“呵”的笑了声:“狗急了还跳墙呢。”

赵太保摸了摸胡子。

确实不无可能。

反正,总不该是他站在金銮殿里,和四公子辩论“狗会不会跳墙”,那不是本末倒置,是他一把年纪活到跳墙的东西上去了。

“依臣之见,”赵太保拱手与皇上建言,“清理完小蝠胡同之后,先得查那褚姓商人。四公子有怀疑的人选,从这条线查下去,就晓得结果了。”

皇上颔首,瞥了眼霍以骁。

见霍以骁没有再开口,认同赵太保处理的方向,皇上便交代徐其润:“你和毕之安速度快些,别弄得人心惶惶。”

徐其润应下。

吴公公喊了退朝。

皇上从龙椅上起身,大步往下走。

经过几个儿子身边时,他脚步未停,只淡淡地扫过众人面容。

他在朱茂的脸上看到了不安。

比起紧张,朱茂更多的是不安。

皇上在心里哼了声,看来,朱茂是猜到了什么,又无法确认,才会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