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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太让人意外了。

行事皆有基本章程,万变不离其宗。

为了让朱桓和霍以骁的重心从兵部挪开,不止唐云翳在推算办法,沈临也想了很多。

温辞舞弊的传言来得突然,不晓得是哪处抛出来的,能用就用,用不了就撤,免得被个毒枕头给闷死。

昨日想好了不参与,今儿一早又添火星子。

衙门里没有弄清楚放火的来龙去脉,沈临一样不知道行事之人如此胡乱作为是为那般,结果……

结果定安侯府那两祖孙,直接给按了个印。

还是在顺天府门口,当着考生的面,嘴巴一张,盖到了郡主头上。

这算什么章程?

这几日事端,郡主连跟头发丝都没有出现,这也能盖上去?

“按说不是郡主,”唐云翳沉思,道,“郡主虽然行事乖张,但这一年,长公主使人看着她,她没有机会。”

沈临道:“那你能在皇上那儿证明,不是郡主做的?”

唐云翳:“……”

证明不了。

皇上就等着逮沈家的小辫子,怎么会放过这等机会。

哪怕,沈家这儿,根本管不着皖阳郡主,但最后倒霉的,肯定还是沈家。

难道他们还去顺天府,把姓褚的提出大牢审问,逼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?

如此僭越行事,头一个笑醒的,就是御书房里的那位。

“那您的意思是,这个亏必须吃?”唐云翳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