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其他可能了,就只有这一条!
有谁会挡在皖阳前头替她喊冤?
没有。
朱茂不会,朱钰也不会,永寿长公主不在京中,沈家想喊,也得皇上愿意听才行。
有心算无心之时,自证清白是最难的。
钉死了是皖阳在背后捣鬼,那霍以骁和朱桓也就无需自证,他们在礼部时并未影响秋闱,更没有插手春闱的准备。
见霍以骁冲自个儿颔首,李三揭快步上前,拱手唤了声“四公子”。
霍以骁道:“李大人要去顺天府吗?我正准备过去,李大人一道走?”
别说李三揭本就要去,哪怕压根不想去,这时候也得跟上。
“祖母以前身体一直挺不错的。”霍以骁道。
李三揭顺着往下说:“是,侯夫人很注重保养,在临安时,好些人向老夫人请教养生经。”
霍以骁叹道:“下午她们过来,我看祖母的脸色就不大好,却没想到会在衙门外昏过去,若不然,该建议她回府歇息。她这次是气着了。”
李三揭嘴里应了一声。
要他说,桂老夫人的身体其实是被那一刀子给损着了。
外伤容易愈合,损失的元气却不是一位老年人随随便便就能补回来的。
再遇上这接连的糟心事儿,顶不住也寻常。
迎面,几位翰林院的官员过来,两厢打了照面,少不得行礼。
其中一位,正是覃柏。
李三揭眼睛一亮,茅塞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