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太宗以魏玄成为镜,说了这么一番话。
皇上又是什么意思?
是说,他以四公子为镜?还是说,四公子今日行事太偏,需要有一面铜镜?又或者,皇上赏了铜镜,是对四公子的警示,还是期许?
方启川听了几句,心惊肉跳。
这沈家还没彻底倒下,四公子甚至都还不姓朱,这些官员再这么猜下去,可不得把人吓死!
他们自个儿吓自个儿也就算了,四公子被他们架得高高的,一旦不留神摔下来,头破血流,毕竟,姓朱的两只手都不够数。
“想岔了不是?”方启川凑上去,笑眯眯道,“你们那是没看到,四公子脖子上,从这儿到这儿,一道红印子,领子下面还有呢,他也不遮,就那么露着,啧啧!”
一面说,方大人还一面拿手比划:“论精神好、会闹腾,还是年轻人呐。哎,不信啊?不信你们只管去里头问,站殿内的有一个算一个,都看到了。”
那几人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笑容讪讪、十分尴尬。
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,难怪皇上还说了“不像话”,看来他们真的是想太多了……
那样,确实很不像话。
金銮殿里,朱茂又看了一眼霍以骁的脖子。
当真一言难尽。
以至于,问一下各项正事儿,都会被那道鲜艳的印子给吸引走了注意。
霍以骁似是极不耐烦,压着性子与朱桓打了声招呼,不情不愿出了大殿,往御书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