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红了,连耳朵尖都红。
他确实不知道一不一样。
身边倒也有一两个侍奉的,他身份矜贵,哪个也不敢在他身上留印子。
旁人便是有,也都是遮着掩着,偶尔露出来,朱桓非礼勿视,如霍以骁今日这般、让人想不看见都难,他看到归看到,不会去仔细观察。
不知道人抓的是什么样,猫抓的,就更不清楚了。
他又不养猫!
结果,闹了个笑话。
不一样,还用来当借口,不是欲盖弥彰嘛!
幸好,书房里没有其他人,霍以骁说完就去寻黄卜庆了,只他一个人在,朱桓捂着脸尴尬了一会儿,这一茬就算过去了。
霍以骁和黄卜庆一起往都察院去。
既是主动回避,黄卜庆当然也不会再问三殿下说了些什么,只与霍以骁说案子想法。
三司官员在归德府查验三船物资之后,木料、石块暂存库房,在覃尚书提出调运之后,才装船北上。
而那批铁器,早早就已运向京中,由都察院保存着,待案子结束之后,再来处理。
铁器运达之初,黄卜庆被停职,待在家中,没有机会接触它们,重新出来做事之后,只去都察院看过两眼,留了个印象。
“还得再仔细看看,”黄侍郎道,“制铁不是容易事,匠人再好,没有合适的场地、用器,也出不来规正的铁棍,多观察观察,兴许有收获。”
霍以骁听黄卜庆讲解制铁,从开采到制成兵器、用具,各个环节,黄侍郎说得头头是道。
黄卜庆为了表现下自己并非庸碌之辈,这些年在兵部也不是光领俸禄不干事,哪怕他一个官员不需要进矿洞,他对其中门道依旧了如指掌,起码,知识丰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