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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哪儿了?又在做些什么?”

赵太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子。

陈正翰悄悄看了眼皇上的神色,揣摩圣意。

别看赵太保和毕之安意见相左,其实都是商量好了的,一个唱红脸、一个唱白脸,陈正翰观察皇上心意,再来总结一番。

陈正翰看出来了,皇上不想多等。

尤其是,皇上很认同沈家另有谋算的说法。

先前抄没沈家,唐云翳若在府里,自然一并收押,可他早没了踪影,唐家没有被案子牵连,官府就不至于发悬赏。

唐云翳不姓沈,却是年轻一辈里最得沈临欣赏的一个。

“臣赞同毕大人的想法,”陈正翰道,“沈临保下唐云翳,定然不止是舍不得这个晚辈丢了性命,兴许还有其他打算。

案子久拖无益,不如早早定了沈家的罪。

铁器的去处,以及一连串案子的内情还可以继续查证,私底下,让地方衙门留意唐云翳的下落,这些都不冲突。”

皇上微微颔首,又问:“那依几位爱卿之见,沈家该如何处置?”

陈正翰道:“私运铁器、十恶不赦,削去官职、功名,该杀就杀,该流放就流放,以儆效尤。”

刑部尚书附和了一声。

“皇太后娘娘薨逝多年,与这些罪事无关,”赵太保道,“娘娘对皇上有扶持之恩,沈家之事,是他们辜负了娘娘。”

刑部尚书补了一句:“眼下亦没有长公主牵扯私运铁器的证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