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,道:“我去解个手,酒吃多了,胀得慌。”
袁知府要同去。
姚大谦与他勾肩搭背,出了雅间,下了楼,走到茅房边上才松开。
袁知府正掀衣摆,忽然间,两条胳膊被人左右扣下,往后一扭,他来不及呼痛,手腕被捆得扎扎实实,嘴里也被塞进了东西,堵上了。
边上,姚大谦掏出帕子,缓缓擦了擦手。
笑容依旧挂在脸上,整个人笑眯眯、乐呵呵。
“别费劲儿挣扎,”姚大谦柔声细语,“这些人力气大,你挣扎多了,许是要挨打,还是省省劲儿,别不听话。”
袁知府气得浑身发抖,要骂骂不出来,要挣又挣不脱,只能眼睁睁看着姚大谦带着十几号人,回楼上去了。
这些人手暂且留在门外,姚大谦推门进去,坐了下来:“再喝、再喝!”
“袁大人呢?”有人问。
“嗐!”姚大谦摆手,“拉肚子,排山倒海的。”
一群人哈哈大笑。
一连又敬三杯,有人酒量不胜,趴到在桌子上,有人还顶得住,继续添杯,有人想起迟迟未归的袁大人,怕他掉进茅坑里,摇摇晃晃要去找人,刚出雅间、没走几步,就被姚大谦的人扣了。
里头,姚大谦“啪啪啪”鼓掌三声。
候着的人听了暗号,顷刻间冲进来,把一雅间的人一网打尽。
不说那些烂醉如泥的,便是还有神智,但手脚不灵活了,又怎么能在一群练家子手里占到便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