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冬麦就醒来了,愉快地哼着曲儿,去厨房忙活做饭,正忙着,外面便听到用铁环叩大门的声音,她忙跑过去,是沈烈回来了。
她这才打开门闩,笑着说:“我一个人在家,心里不安生,就上了大门闩。”
沈烈:“确实应该上,小心点。”
其实不止是大门闩,他还想着,林荣棠家院子和自家院子有一道墙,如果在他们院子用梯子上了墙,攀着墙头,是可以爬过来自己院子屋上的。
他回头应该在那墙上弄一些啤酒瓶的碎玻璃屑,以防万一。
虽说冬麦和林荣棠当夫妻的时候,林荣棠没碰过她,但是他可以感觉到林荣棠看冬麦的那眼睛,估计在他心里,冬麦离婚了再婚了,也是他的女人,就没在心里放下过。
他到底还是得防备着。
说话间,两个人吃了饭,吃过饭后,沈烈想起也没什么事:“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公社吧。”
冬麦;“算了,你们谈事,我凑跟前干嘛去。”
沈烈:“跟着去,就当陪我,再说王书记那里,还念叨你,或者我们谈事,你过去公社里逛逛,买点什么。”
冬麦想想,自己在家也没意思,便道:“好,那咱们一起去。”
到了公社,又遇上了陆靖安,相比于之前,这次陆靖安挺殷勤,见到他们笑了笑,态度平和地请他们进来,又问他们是不是找王书记,说王书记在开会,让他们稍等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