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喀的一声,郑俊龙愣住。
“乖一点,把贝女士的电话号码给我,我帮你接回去,”段舒从后伸手,扣住他的下巴,往上抬:“放心吧,我很温柔,不会痛的。”
郑俊龙现在的姿势,下巴被强迫往上抬时会很难受。
颈项薄皮拉得紧紧的,呼吸困难。
更要命的是,他的惯用手被她卸脱臼了!
“我不会说的,有种你就杀了我。”
郑俊龙想给她的试镜制造麻烦,心脏跳得很快,不过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,这始终只是试镜。
没错,只是试镜……
下一刻,她玉葱般的手指流连在他的喉结之上,指甲尖往下戳。
当要害被抵住受压的时候,人会本能地感到恐慌,判断力随之下降。
现代学校教育和法律,将人教育成奉公守法的草食性公民,低攻击性,与人合作才能过得更好,所以面对不法侵害时,即使是壮年男士也很难立刻面对漠视法律的恶意。
“同样的话,我不喜欢说第二次。”
而段舒展露出来的恶意,如有实质,纯度极高。
段舒其实也在苦恼。
虽然不留下后遗症的拷问方法她知道不少,而且大多懂得用,但人家助理领薪水做跑腿,莫名挨顿折磨很无辜,卸个臼再接回去已经是口味最轻的恫吓。他再反抗下去,可能真的会撩起她的控制欲……
她轻微地,失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