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芽芽几乎眼就爱上了这个房间。她喜欢以黑色为主装修风格,也喜欢浓香扑鼻家具和低调奢华摆饰。
“易岺这个小气鬼。他肯定是舍不得让我住这么好房间。”乌芽芽吐槽了句,然后便把怀里盒子轻轻摆放在床上,自己也跟着爬上去。
她盘膝而坐,周身摆满了打开丝绒礼盒,盒子里珠宝在灯光映照散发出盈盈华彩。
乌芽芽被这些琼浆般华彩灌醉了,于是拿出手机,咔嚓咔嚓疯狂拍照。再过不久,这些宝贝就不属于她了,她得留个纪念。
闪光灯刺目光晕从门缝里泄出,正巧被楼喝水易岺看见。
他慢慢走过去,盯着这些不停闪烁白光,上竟不知该摆出怎样表情才合适。他没有办法对小妖怪生气,于是只能摇头苦笑。
数分钟后,做足了心理建设易岺推开门,走进了这个曾经像恶鬼般将他吞噬房间。然后,他看见了别人辈子都无法得见美景。
那张曾经无比肮脏混乱床,此刻正侧躺着个柔若无骨身影。漆黑床褥烘托着她雪团般透白肌肤。这白却又不是纯粹白,而是透着粉白,指尖、肘尖、足尖,切脆弱部位,乃至于微微上翘眼尾,都晕染着这种过于娇嫩色泽。
她像朵桃花,开在三月春风里,花蕊还流淌着清甜蜜水。
被继母刻意熏蒸出,近似于腐烂香味,被这具过于鲜美肉体吸收殆尽,又化醉人芬芳,在空气缓缓流淌。
所有肮脏不堪记忆,都被眼美景击碎。易岺站在门口,好半天回不过神。
乌芽芽却经着急忙慌地爬起来,举起双手辩白:“我没碰这些珠宝!我只是看看!”
那条桃红色连衣裙她还未曾换掉,白皙脸颊为紧张也染成了桃红色。此刻她只能用娇艳欲滴来形容。满床珠宝,不她璀璨,亦不她光华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