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头,表情平淡。
他抓住我的手,按在他胸口上,然后从领口一点点往下扯,我看到他的左边锁骨下方有两个字。
池乔,我的名字。
我怔住,他捏着我的指尖去描那两个字,“听说全身血液都会经过这里,流入心脏。”
我盯着那束玫瑰看了好久,一直到眼眶干涩才回过神,我用手语对他说:“会被别人看见的。”
“看见的话我就说这是我的心上人,”他亲吻我的额头,然后沉声说:“玫瑰是他的记号,他在宣示主权。”
“没有玫瑰是哑巴。”我一瞬间想哭到连比划都乱了顺序,我不是玫瑰,我是残缺的。
可他看懂了,他搂住我,说:“玫瑰不需要会说话,他需要被爱,被呵护。”
“只有在这个房子里你才敢说这样的话,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,林重,你不要太幼稚。”
下一秒我就被他从凳子上拉起来,他一声不吭地拽住我,不顾我的反抗,他直接把我拉到门口,打开门锁,推门出去,外面阳光正盛,刺得我睁不开眼。我直接被他拖出了院子,外面有人来往,我下意识地低下了头。
可林重却硬是掰着我的下巴亲我的嘴唇,他说:“你看,我什么都敢。”
我和二十岁的林重在烈日下拥吻。
周围有很多声音,鸟叫,树叶簌簌,还有老爷爷的古董自行车发出的沙哑铃铛响,被风汇聚在一起,立体环绕在我平面且单调的世界里,他带我走出来,他让我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