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兆司的女儿脸色比之前哭诉自己被五皇子糟蹋还白。
皇帝额角直跳:“押下去,给朕审出个究竟来!”
京兆司跪着还没来得及起来,就着这个姿势喊:“官家,冤枉啊!我们没有……”被堵住嘴,拖了下去。
他女儿同样被侍卫们拖了下去。
私下里,五皇子跟姜星秀讨论这事。
“绝对是老六干的!”五皇子拍着轮椅向姜星秀斩钉截铁:“这么阴险毒辣阴人还要试图从人手里掏出点钱的操作,绝对是老六的手笔!”
“五哥怎么知道?”
“他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干过了!什么卖身葬父,什么花魁倾心,老六他是不是以为我傻?卖身葬父居然敢要我二百五十贯钱!什么棺材要那么贵?难不成她要用金丝楠木给她爹装箱?!”
“一个除了脸一无是处,没接受过专人培养训练的大龄女人,凭什么觉得自己值那些钱!当我丫鬟,她能力没有。留在府里洒扫,她又来历不明。连送去农庄干农活,都嫌她身娇体柔太阳一晒就倒!”
五皇子越说越恼怒,冷着脸把轮椅拍得哐哐响:“二百五十贯!二百五十贯!她配吗?!!!”
姜星秀看得心惊胆战,赶紧递上一杯茶:“不配不配,当然不配。哥你消消气,别把自己气坏了。”
五皇子接过茶水一饮而尽。
“哦,还有,那个花魁,经常暗示我给她赎身。我想着她这么有自信,是不是格外物美价廉。一问价钱。”一声冷笑,“三千两!这种级别的花魁,够我捧出十个来还有剩。”
姜星秀几乎是下意识问:“五哥,你怎么知道可以培养十个花魁?”
五皇子看了一眼姜星秀:“姜熙后院里那个花魁,你猜是谁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