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无臭：“她们是姐妹？唔，不对，如果是姐妹的话，姜墔你也不会特意说是‘都’了。”

姜星秀笑道：“是的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。她们是一对恋人。”

“好巧，我的大妈和小妈也是一对，她们都姓居。这么说我们还挺有缘分，认识的人都那么像。”居无臭没有把姜星秀口里的女孩子往他两个妈妈方向想，她们都四十多岁了，对面的兄弟才二十左右呢。

姜星秀一愣，稍稍打量着居无臭，确实能从眉眼里瞧出来是故人的影子。

幸好不是随他。

［我早就说了嘛，我偷偷做过手脚的，不然就按‘豪门老男人的儿子都和豪门老男人小时候一模一样’，你哪里能在这个世界撑九年。虽然dna遗传你，但是长相还是父母的结合。］

姜星秀在意识空间里摸着系统狗头，将它咕噜咕噜摸顺毛，用来当怀疑它的歉礼。

“客人，您的‘蚂蚁上树’。”机械女音悦耳动听，但是上菜的可不是机器人，而是一头熊猫。它是在店里任职的，是正经的服务员，可不是宠物。

菜都放在它背上的大花苞里，花苞是连着它腰部的皮带，而不是长在熊猫身上的。需要取菜时，花苞会绽放，盛菜的碟子就摆在花蕊上。

不管看几次，姜星秀都觉得很稀奇。

居无臭把菜端上桌，口中还在和姜星秀唠嗑：“听我小妈说，以前熊猫是一级保护动物，养起来也很麻烦，特别金贵，只有国家能养。它们不是家家户户都可以养的吗？我都没法想象，它们居然曾经濒临灭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