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,天瑜洗漱好了在床边坐着,顾清晗半跪在身后替她梳理长发,自从成亲之后,这件事变成了他专属的权利。
他放下梳子把她揉进自己怀里,嘴唇在耳边游移着亲吻:“殿下答应了臣,晚上再说的。”
天瑜被他弄得发痒,想躲,偏偏他的手臂箍着她,像铁桶那样紧,她只得强忍着笑道:“对啊,晚上再说,你有什么你就说啊。”
“臣不想说,只想做。”
天瑜被他揉搓着,皮肤似乎着了火,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了,唇中溢出破碎的娇啼。
“徐太医说殿下这个月份可以了,臣会轻柔些。”
顾清晗的呼吸已经急促了:“殿下不反对的话,臣就不客气了。”
天瑜:“……”
所以她是什么美味的大餐吗?他就要开始享用了。
因为天瑜是下嫁给顾清晗的,并没有给他驸马爵位,所以顾清晗一路高升,第二天他要上朝,早上起身的时候,天瑜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顾清晗,她怀孕后胖了不少,看起来粉嫩一团,很是喜人。
顾清晗回身笑着摸了一下天瑜的脸,又捏了捏,“真是一个小娇娇。”
天瑜的目光无意中落在自己的胸前上,忽然看见那里有一颗草莓,她惊叫了一声,下床去照铜镜,这才发现肩膀上锁骨上,甚至脖子的边缘,都是暧昧的红痕。
天瑜惊叫:“顾清晗,你叫我怎么出门。”
顾清晗意犹未尽地哄她:“穿衣服就盖住了。”
天瑜指着脖子下面的草莓,悲愤道:“这里,你告诉我怎么盖得住!”
顾清晗走过来,在那里又轻轻吻了吻:“无妨,殿下就说拔火罐了。”
天瑜哭笑不得:“你见过谁用嘴拔火罐的么?”
顾清晗正色道:“臣就可以,不如晚上再拔一次。”
“滚蛋吧,你这个大骗子!”
顾清晗大笑着上朝去了。
天瑜头痛不已,她觉得自己当初绝对是被顾清晗那矜贵寡淡的外表骗了,她是眼睛有多瞎,才会觉得他是个克制禁欲的男人。
天瑜生了个男孩,取名顾书琛。
她因为落胎留下宫寒之症,后来又误用了许多藏红花,生这个孩子极为费力,徐太医说天瑜的体质不适合再有孕了,否则下一胎会极为凶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