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鹅一阵无语。

艾小岫轻轻咳嗽了一声，“你……怎么样？刚刚那个人呢？”

白尘心偏过头，看向水面。

艾小岫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。

一具尸体慢慢浮起，正是方才与白尘心打斗的那个男人。

艾小岫皱起眉。

白尘心解释道：“不是我杀的他，他怕是中了毒，在水中与我打斗的时候，毒发作了。”

艾小岫转过头，却见他衣襟仍旧大敞着。

她不敢细看，忙仰头去看他的眼睛。

“我知道，他是明月如的人。”

白尘心：“你也看出来了吧？”

“这些死人也多是峦国的人，我不知道这些峦国人偷偷潜入我们雍国国内是要做什么，还被人下了药来对付我。”

他冷声道：“真当我们雍国是他们想来便来，想走便走的地方吗？”

他张嘴的时候，口角向上的地方露出一道伤口，隐隐有血珠渗出。

“你受伤了？”

白尘心一愣。

他垂眸，抬手，用虎口轻轻蹭了蹭嘴角，却将那几滴血珠揉开了。

他的嘴角像是被人吻住，沾上了胭脂。

他抬眸看向艾小岫，明明眼神正经又干净，可嘴角的红却让他多了一种丰艳。

白尘心清清淡淡道：“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