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爷,官爷您别急啊。”
“官爷轻点,您弄疼我了。”
“官爷……”
阿娇脸红得几欲要滴出血来,可是赵宴平不喊停,她只能眼里含着泪,继续学那些卖力讨好男人的妓子,心里想着,官爷叫她模仿,她不得已而为之,但官爷会不会以为她真的发出过这种声音,会不会就是因为嫌弃她,才不愿碰她?
阿娇难受,本以为来到赵家,本本分分地伺候官爷就可以过舒心日子了,没想到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委屈、彷徨如泉水一样弥漫上来,阿娇渐渐控制不住情绪,不叫了,伏在枕头上呜咽起来。
墙根下,赵老太太正吃惊多年不肯娶妻的孙子居然纳妾第一晚就开了窍,觉得不够真实,直到阿娇都被孙子折腾地哭了,赵老太太心中悬着的那份猜疑才终于消失,眼睛笑得弯弯的,又听了一会儿,赵老太太满足地走开了,回屋睡觉!
外面传来轻微的开门关门声,知道老太太去睡了,赵宴平终于移到阿娇旁边。祖母那边应付过了,可看着趴在那里哭得伤心的阿娇,赵宴平皱眉,低声问道:“你哭,是因为被舅舅舅母安排无奈给我做妾,还是因为我不碰你?”
阿娇听得分明,忙止了哭声,只是小脸依然伤心地躲在枕头里,哽咽道:“我这样的身份,能嫁给官爷已是福分,我感激都来不及,怎会不满?”
赵宴平懂了,她是因为被他冷落才哭的。
赵宴平原也没想瞒她,去床下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来,塞到她手里道:“你先别哭,听我解释。”
阿娇抽搭两下,抓起帕子捂着脸,慢慢坐了起来,低着头坐在他面前。
她这么委屈,赵宴平心中涌起一丝自责,可他有他的誓要守。
“我家中的情况你可能没听说过,我七岁那年,因为家穷,我守寡的母亲为了供养我与妹妹香云,改嫁了村里足以给她当爹的沈员外。”